脑洞很大

-- Renais

他们也曾一起笑着,坐在高台上晃着脚,肩并着肩,仰头看并不如何澄澈的天空中掠过的飞鸟。

【进击的巨人|利艾|Titanic paro】Timeless(00)

《Timeless》小说部分的定稿。日更4000左右吧,看分段。

01开始改了挺多的,所以从头放下,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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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经典致敬。

和一大壮同学开的脑洞,我文她漫 我前她后。


利威尔→Jack

艾伦→Cal

三笠→Rose

※ C和R的电影情节在本文中基本互换。

 

这是利艾,但是有微 艾←笠情节,这个电影,恩((请注意避雷。

 

以下放文。


※※※※※※※※※※※※※※※※※※※※※※※※※※※※※※※※※※※※※※※※※※※※※※※※

 

00# It’s been 84 years.

 

 

 

阳光,蓝天,北大西洋蔚蓝平静。

 

如果说这样的美景下,克尔德什号是一艘载满乘客环大西洋度假的邮轮而不是一艘探险船的话,洒满阳光的甲板和微醺的海风,想必会让他们此时的心情轻松很多。

 

但现在的事实却是——

面对着潜艇和平二号已经进行了半年却依旧一无所获的“海底探险”,除了咒骂两声这片大海真的过于广阔、而大西洋底那艘船的残骸沉睡的时光也过于漫长,在第十二次搜索到的战利品——一个保险柜——被再次宣告里面根本没有那颗他们找了许久的「海洋之心」后,几乎所有参加探测的船员都开始觉得疲惫,刚来到这片海时的冲劲和热情也逐渐被失望磨平。

也确实应该开始考虑这种可能了——用了一切最高科技的手段去寻找仍旧杳无踪迹——就连担任领队的著名探测家埃尔德·琴都不得不怀疑,那颗举世闻名、价值连城的蓝钻,真的和泰坦尼克号一起沉到了大西洋底么……?

 

直到保险箱里那个他们一开始当做废物扔到一边的夹子、被处理后显出一幅画的样子。

直到这幅画着一个裸体男人的肖像画被前来采访的媒体播放到了电视上。

 

然后,就好像是穷困潦倒陷于人生低谷的时候突然被告知自己中了乐透头奖一样,毫无征兆的,他们接到了一通来自大洋彼岸的电话。

 

——“你好,我想问一下,”沙哑苍老的声音从透过电波传来,语调平缓的轻声问道“……你们找到海洋之心了吗?”

 

五天后。随着螺旋桨的轰鸣,小型直升机缓缓在甲板上降落。

 

“她是个骗子!一定是想骗钱想出名想疯了!天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够了,奥路欧。”埃尔德向指挥飞机降落的人员扬了扬手示意自己马上就来。

“天呐,埃尔德!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吧?!“奥路欧一脸「你疯了」的表情“阿克曼钢铁公司的老板在大萧条的时候带着全家饮弹自尽了!这可是当时轰动一时的新闻!你告诉我,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老太太叫什么?”

埃尔德疾步往甲板走“她说自己叫三笠·阿克曼。”

“那就对了!”奥路欧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猛一拍手“自称是那次船难幸存者之一的三笠·阿克曼?那次航行乘客名单我已经看了不下三十遍了,姓阿克曼的可只有钢铁大亨那一家子!难不成她要说自己是海底幽灵之类的东西?”奥路欧紧跑两步跟上埃尔德的脚步“再说了,如果她还活着,那她现在得多大了?99?100?”

“下个月就满101了。”

“哦,天呐,”奥路欧翻了个白眼夸张的摆了摆手“那可真是名符其实的「老骗子」了!听着埃尔德,她的底细我可都已经摸清了,20年代那会儿她是个演员,上帝保佑,演员?!多能装啊!!然后她嫁给了一个姓基尔希斯坦的男人,他们搬到爱荷华州生了两个孩子,现在那个基尔希斯坦去世了,据我所知她还搬离了爱荷华州,正在——”

“停停停!拜托!”终于忍受不了奥路欧老太太一样的喋喋不休,埃尔德侧过身——虽然他脚下疾走的速度并未减缓——无可奈何的抬手打断源源不断从奥路欧嘴里蹦出来的「三笠·阿克曼个人简历」“我知道这很不靠谱,但是知道那颗钻石下落的人不是遇难身亡就是老死了,她唯一的希望了。”

“希望?啧,我可不这么认为,要知道这帮美国人可是出了名的难缠,再说你看看她这个样子”已经和埃尔德一起来到甲板上的奥路欧指着不断被从直升机上搬下来、堆了一地的大小箱子,飞机的噪音让他不得不凑到埃尔德大声嚷道“她来一趟跟搬家似的!就好像要霸占我们船长住一样!”

“……”

 

一大波行李终于卸载完毕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埃尔德擦了把汗,不得不承认,奥路欧说的没错——他边吩咐船员把老妇人带到安排的房间里,边用余光扫过那一堆用运货的平板车推走的箱子,默默想到——她真是像把全部家当都带来了一样,甚至怀里还抱着一条毛茸茸的宠物狗。

不过说起来,老妇人和他想象中的没有多大的差别,满脸皱纹、白发苍苍、老到不得不坐在轮椅上行动。但是……却也有些不同,他从来不认为一个年逾百岁的老人会喜欢「红」这种夺目的颜色,而她脖子上那条围巾又确实如此。

 

真是个奇怪的人啊。

 

叹了口气,因为一句话就把她接到船上的自己这么看来还真是疯了。但现在的情况下……埃尔德的视线从那幅在保险箱里找到的、此刻正浸泡在保护液中的油画移开,然后看向手中拿着的相片——「海洋之心」,即使在相片里它依旧那么美丽,摄人心魄的幽蓝端庄又透着隐隐的蛊惑,让人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已经投入了那么多的财力人力,他是一定要找到它!

但现在这种毫无头绪的情况下,要找到它,也只能姑且这样赌一把了。

 

埃尔德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向其他船员交代完接下来要做的工作。随即他带着奥路欧来到老妇人的房门口,轻敲了敲微敞的房门“房间还可以么?基尔希斯坦女士?”他让自己维持住一个笑容。

“还不错,”老妇人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相片向他点点头“不过,你还是叫我三笠吧,我比较习惯这个名字。”

“好,三笠,我可以进来吗?”

“请便。”

 

房间里已经被摆满了她带来的东西,一缸金鱼、几十个相框、首饰盒子,甚至还有一摞一看就重到不行的厚书。

“真好。”三笠从箱子里拿出下一个相框擦了擦放到桌子上,心情似乎很不错的样子“我出门一定要带着这些相框。”随着三笠手上的动作一一看过去,那些已经上了年头的相片里大多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埃尔德不易察觉的微皱了皱眉……从相片中姑娘的穿着看,丝毫不是当时上层社会的那种打扮,如此的话…………她真的会是当时在泰坦尼克号事故中幸存下来的、钢铁大亨的女儿三笠·阿克曼吗?

 

“……您需要些什么吗?…………或者……想看些什么吗?”

手上的动作随着埃尔德的话一顿,三笠抬起头对上对方直视向她的眼睛——她不是没有从埃尔德的眼中看到怀疑……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来到这里只是为了想再见到「那个人」一眼。

“是的”把最后一个相框摆好,三笠缓缓动了动唇。

“我想看看那幅画。”终于,她这样轻声说。

 

克尔德什号海底监测室。

 

炭笔在海水常年的浸泡中,线条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了。

那幅画浸泡在保护液中,被尽了最大的努力恢复到原本的样子。

 

——男人靠在沙发上,姿势透着慵闲懒散,眼睛却明媚充满神采。即使脸庞的轮廓没有凌厉的棱角,却依旧无法否认这是一个很帅气的男人,就好像世间的一切美好都蕴在他的眼中,和那颗他戴在脖子上的项链一样,让人着迷,让人无法自拔。

 

——性感,这个形容男人不太恰当的词用在这里却让人觉得恰到好处。那幅画里,男人赤裸着身体,全身上下唯一的“衣服”,就是那颗大到夸张的蓝钻石。

 

“路易十六世曾佩戴过一颗名为「王冠蓝钻」的稀世宝石,1792年大革命中宝石下落不明,不久路易的统治被推翻被送上了断头台,据说那颗宝石被重新切割成了心形,就是现在人们口中的「海洋之心」。”

 

这样说着,埃尔德的视线始终落在三笠身上——在看到那幅画的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了三笠的动摇,就好像是经过太久太久的岁月才突然找到那些拼命努力去记住去寻找、却又在经年累月时间的流淌中无情的渐渐消逝渐渐遗忘的记忆一样。

 

似是欣喜,又似是悲伤。

 

……原来,已经这么多年没有见到「他」了,甚至在梦里都开始模糊不清的脸,此刻如此清晰的被放到了她的眼前,就好像一切都未曾发生一切都未曾改变。

 

三笠的声音带着无限的怀念“他是我未婚夫。艾伦·耶格尔。”

“……那海洋之心?”

“……它很美,相信我,远比照片里看起来要美得多。”

埃尔德笑了笑“看到这个日期了吗?”顺着他的手势,画的右下角写着一排小字——

 

——「April,14,1912  L」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泰坦尼克号沉没那天,你的未婚夫刚好就戴着那条项链。”

“……”

“2小时40分钟。”埃尔德看了眼三笠,接着说“船的右舷撞到了冰山上……从撞击到沉没仅用了2小时40分钟。”

“……”

“您能告诉我这个L是……?”

“……利威尔。”三笠终于又开了口。

“利威尔?”埃尔德接过奥陆奥递过来的乘客名单看了眼“乘客里没有叫利威尔的人啊,是船员么?”

三笠缓缓垂下了眼“不,”她看起来有些疲惫,摇了摇头“不是船员,是一个……”她似乎使劲想了想措辞,才说“……是一个和我们很不一样的人…………”

“一个很长的故事吗?”

“呵,”三笠笑了笑“是啊,很长。”

“……那,三笠,如果可以”顿了顿,埃尔德的语气带上些小心翼翼的期待,他知道这很残忍,但是……“你愿意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们么?”

“……”

 

一瞬的沉默犹如亘古一样绵长,没有人出声,所有人都在静静地等待她的回答。

可是,她看着那幅画,却始终没有再出声。埃尔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放在膝盖上的和枯木枝似的苍老的手似乎有些颤抖。

 

期待,难耐,煎熬,直到沉默的最后逐渐被失望替代。

就在大家都以为她一定不会回答的时候,三笠却颤巍巍的站起身,拒绝了埃尔德的搀扶,缓缓走到监测仪的面前。

 

——那里面,正显示着从海底反馈回来的、泰坦尼克号残骸的画面。

 

腐朽的门、被浸泡到再也看不出花纹的桌椅,随着画面的变换一一在她眼前呈现。

她看着它,就好像那扇门还会被打开,侍者穿着干净的燕尾服向她鞠躬问好,宴会的大厅依旧华丽堂皇。像是一切还在继续,没有变化、没有歇止。

 

“已经84年了……”

终于,她缓缓出声,那些被她埋进回忆深处,却在提起时如同昨日光景般呈现在眼前的一切,清晰到让她的声音都禁不住轻轻颤抖。

 

“已经84年了,我依然能清楚的闻到船上新的油漆味,崭新的瓷器,全新的床单,泰坦尼克被称为‘梦之船’……而它也确实如此…………”

 

 

//tbc.

 

画师新微:一大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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